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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就医记--认真负责的种种“麻烦”

  出国前,认为西方国家富裕,医疗保险制度完善,就医一定很方便。但对国外医疗费昂贵也早有所闻,因此临行前大包小包的常用药、应急药备了不少。

  来到瑞典的头一年,与其它中国留学生一样,因为学习时间珍贵,加之囊中羞涩,所以极珍重身体。有个头痛脑热的便自行用药,不明病因的便找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一些曾在国内行医多年的专科医生们咨询诊冶,每次效果不错,还省去了许多麻烦。亲不亲故乡人嘛。这些前医学专家们多有一付热心肠,或许是他们一来了解留学生的经济窘况,二来技痒(他们大多在这儿改行做了研究工作)。于是,他们之中总有一些医德高尚、急病人之所急的人,不但免费送医,有时还免费赠药。被医冶者当然感激不尽,送锦旗、红包者倒没有,久而久之成了朋友的却不少。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不上医院,因此对这里的医疗制度也知之甚少。

  在女儿来瑞典与我生活的第一年夏天,一个突发事件,才使本人对这儿的医院就医有了初步了解。

  记得那是一天下午6点多钟,女儿与几个中国小朋友在附近一所小学校的运动场玩耍,那里有秋千、蓝球场、单、双杠、沙玩以及类似童话的木制小房子等,在国内看来完全是幼儿园设施,低矮小巧,安全可靠。当时我与先生正在准备晚饭,突然间,匆匆忙忙一大群孩子拥着女儿进门,说女儿不小心从一高处摔下,胳膊出问题了。我们急忙察看,见右膊肿了起来,女儿满脸是泪,疼得不能动。我心叫不好,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是找魏医生,我们的一位朋友,他恰巧是骨科大夫。老魏急我所急,接到电话后,放下手头工作便火急火燎地赶了来。看过后,说手头无设备,无法断定是脱臼或骨折。用了止痛药,说最好到医院去,并安慰我们,即使骨折也不打紧,看急诊,一半个时辰便会处理好。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就近到了丹德尔医院,这是一家较大的医院。由于平日极少光顾,挂号找急诊室便费了些周折。到了那里两名护士迎出,问明我们是看急诊,二话不说,推来一辆急救车床,让女儿躺上,飞快地推到候诊室。先生和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下女儿可以及时冶疗,谁知护士小姐却一脸和蔼地告诉我们:“对不起,你们请稍等一会儿,因为在你们之前有些病 人,值班医生还没处理完。”我想这是常情,点头应允,开始等待。

  两个多小时过 去了,还是不见动静。女儿喊痛、喊饿、又喊渴。此前老魏有过叮嘱,说如是骨折,需动手术。这种手术是全麻,所以不要让女儿吃喝,免出意外。我和先生先前因为心急也没吃什么,现在为了以示表帅,当然是陪着女儿不吃不喝,不免觉得饿意阵阵袭来。在女儿的叫喊声中,我们只好轮流教育女儿,从她小时在国内知道的英雄人物,到这里的医院规定,夹七杂八地讲给她听,目的就是让她再忍耐一会儿。说大夫伯伯就来了,来了一切都好了,不痛了不饿了,可以回家了,云云。大有“ 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味道。但这精神食粮,毕竟管不了多久,我们这一家子饥渴还是饥渴,女儿疼还是疼。

  本人实在耐不住,去询问护士小姐,她也是一脸的同情,一脸的抱歉,说医生还没空出来,看着她那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们只好再等。

  晚上10点多钟,护士小姐高兴地通知我们去诊室,又是两名护士推着女儿,我们跟随。医生是个高个子中年男子。看起来和蔼可亲,问明情况,随即开了通知单让上三楼拍片照像,女儿只是手臂受伤,可走可跳,大约在床上躺腻了,坚持要自己走,于是由一位护士引路,我们一行人马浩浩荡荡走进电梯,到x光室拍片子,办手续,等待结果。折腾一气,片子出来,又原路返回。医生告诉我们,女儿是右肘关节骨折。因为她还小,须转到一儿童医院——古之原医院进行手术。为减轻痛苦, 让女儿喝了一口水送服一粒止痛药片。

  或许医生看出我们的为难,问我们是否开车来的。我直言相告,是乘地铁而来。那时午夜已过,地铁就是有也不会很多,我们又不熟悉路途。医生当即打电话叫出租车,说费用由医院出,并安慰我们他已通知那家医院安排好了一切,不要担心。或许他知道当地出租车司机多是移民,不会讲英语,这位医生竟亲自带着我们七折八拐地出了医院大门,一同等候出租车。然后 与司机交待好路线,付了费。见到这瑞典医生对病人如此关照,我和先生的一肚子躁气顿时平了许多。

  到了儿童医院,入门处的医护人员便问我们是否从丹德尔医院转来,待把女儿的病历交给她,我看这里几乎没有急诊病人,心想这下总算该轮到冶疗了。谁知护士又是微笑着告诉我们到候诊室等着,叫女儿玩玩具,看图书。我们有上一回的等待经验,既来之则安之,也不大急燥了,陪着女儿,给她讲故事书。平日她最喜欢卡通故事,可那时已深夜两点多,除了痛、饿、渴外,还加了个困,哪里听得进去。无奈只好让她在一张床上躺下。为体现同甘共苦共患难,先生和我也坚持不,医生终于出现,也是一位中年男士。他认真的询问了病情,随即告诉我们孩子需要重新照像,似乎不太相信我们带来的片子。我们只好重新开始办手续、拍片、等候,直到结果出来,医生突然发现女儿服止痛药时曾喝过一口水。他认为属于上个医院的误治,应该用肛门栓止痛。并宣布在此情况下不宜麻醉,于是决定让女儿等几个小时,待胃排空,再行手术。护士安排女儿住进一间病房,同时配给我和先生一张折叠床,事到如今只好随遇而安了。

  然而躺下不到半小时,护士通知说要手术,叫醒女儿到化验室抽血。负责抽血的是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想起早先这里的一位朋友化验被扎了五六次才找到血管,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女儿本身就已痛不可耐,再多挨几针无疑是雪上加霜。本人不知怎地,灵机一动,开始“恐吓”这位小姐,说女儿血管细小, 通常难以找到,请她慎之又慎等等,果然这位护士小姐被我吓住,旋即知难而退,请来一位老护士,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一针见血,顺利完成采血任务,本人也为“ 阴谋”得逞而暗自得意。

  一位护士模样的女士进来,说要与我们谈谈。谈话中她仔细地询问了孩子的身体状况,甚至对女儿以前的病史、是否住过院、用过什么药、打过什么疫苗等等都一一探究,做了记录。然后征求意见是否同意手术,我忙点头称是,并签了字。她告诉我,母亲可以伴随孩子进手术室,看着女儿进入全麻状态后再离开,并安慰我:当孩子睡去时你会感觉很不好受,不要紧,她仅仅是进入睡眠状态……云云。语重心长,感人至深。也许是中瑞文化差异的缘故吧,以我们的观念接骨手术不算什么大手术,但见瑞典医护人员如此认真搞得我心中直犯嘀咕,不禁紧张起来。

  接下来本人装备同医护人员一样,灭菌衣帽,口罩一应俱全,陪着车上的女儿进了手术室,孩子告诉我她并不害怕,但我不知怎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许是见到四五个医生护士在那里忙乎,叫不出名的各种器具闪闪发亮,手术器械赫然排列吧。揪心地看着女儿进入睡眠,本人出去与先生会合,对他说起我的感受,先生安慰我说,该手术是一般手术,这里医生如此认真,设备又先进,该不会有问题的。想想也有道理,悬着的一颗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那位主刀医生出来,我们以为手术完毕忙迎上前去,谁知他说因为手术复杂,需要另一名医生的帮助,正在等待之中。这时不但我忐忑不安,连平常镇静的先生此刻也慌了手脚,因为我们知道这手术“复杂”不到哪去,唯恐麻醉出问题,当时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又捱过了一个小时,护士通知我们手术完成了,请我们放心,主刀医生竟主动前来与我们握手祝贺,我们当然也只有致谢的份了。孩子从手术室推出,看到她呼吸平稳地睡着,我竟喜极而泣。那时已是凌晨7点钟左右。就这样女儿手臂骨折处理前后竟用了十多个小时,对我们来说真是可谓惊心动魄,好在有惊无险。

  接下来住进病房,便几乎一切是免费的,病人免费吃住不说,还有冰激凌等零食。护士给女儿借来了图书,录音机,童话故事,音乐磁带等,真可谓周到极了。无奈女儿也许是中国肠胃作怪,一概不吃不喝,闹着回家。经与医生商议,定了复查日期、时间,护士送来了所需药品,讲清了注意事项,就OK了。我和先生觉得末免缺了什么,于是再三追问是否需要办出院,付费手续,护士解释一切都妥了,竟连签字也没有一个。算下来我们仅仅花了二百多克郎(合二百多元人民币)的挂号费, 后来才知,因为女儿有了这里的“人口号”,住院治疗费用均由政府承担,否则这一切将会是天文数字,据说仅挂号一项尚需上千克郎,所以这里中国学生的父母来探亲,大多提前买好保险以防不测。有朋友讲如果女儿是在学校规定时间内摔伤,保险公司还要支付一笔费用,是否确切,就不得而知了。

  经过女儿这就医经历,深感瑞典医疗制度有长有短。在这里只要你有人口号,生老病死、生病住院,均无后顾之忧。瑞典是著名的高税收、高福利国家,收入越高,课税越重。如果失业,政府有补贴,能保障你过着正常水平的生活。国家支付医疗费就体现了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再者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到医院诊治,一律平等。几乎每个医护人员都是亲切和蔼,真给人以白衣天使之感,医生对病人更是克职尽责,毫不含糊,认真到极点。

  但这认真,有时末免透着呆板,比如一个朋友的夫人探亲,长了俗称的“针眼”。手头无药,于是打电话给医院,那时正好在圣诞节新年前夕,许多医护人员将休假,于是她被预约到了半个月之后。试想,到时也许“针眼”自动痊愈,如不痊愈,半个多月红肿的眼睛会有诸多不便。若是病情进一步发展就更糟了。我想如果都是先来先治,碰巧遇到需要急救病人如何是好?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在一些大医院甚至有直升飞机升降台以备救急理的病人有限。当然这里医疗技术和设备等都是很先进的。本文前提到的老魏,有个女儿因吃糖过多,左右侧都患了蛀牙,牙医看后决定拔掉,拔牙当日,她特地约了我的女儿前去壮胆。据女儿讲,医生身着手术衣,头戴面具,小魏被一块大布罩着全身,只露着口部,医生打了麻药片刻后,先用锯子把患牙锯成几辨,再用多种工具一一拔出、清理。拔一个牙就用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小魏腮帮红肿多日。消肿后,再去拔另一侧牙,受二茬“罪”。用女儿的话讲那状况是“极恐怖”。女儿的牙齿有些不整齐,我打算给她校牙,谁知她竟断然一口回绝。大约是有了 断臂手术及目睹小魏拔牙“惨状”的经历吧。

  虽然现在我们都有人口号,看病就医不用花费多少,但依旧对医院敬而远之。不到万不得已,决不看医生。不是心疼银子,而是不愿找“麻烦”。要去医院你得提前预约,等待。一个小病起码花您一天功夫,更别说有的还需化验、复诊等等。对于我们这些留学生来讲,真消费不起这珍贵时光。也许您会说,头痛、脑热、感冒、拉肚子等普通病,不用去医院,到药房买药好了。非也,除了普通止痛药,这里的药品均需医生处方,您还是逃不了进医院的“麻烦”。一次本人带着医生处方买药,可能是处方对用药方法写得不甚清楚,经药房里几位工作人员包括药剂师讨论末果,卖药姑娘即打电话给处方医生。碰巧医生已下班,于是她又到处查询其家中的电话,直至找到医生本人,问明情况,前后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药品卖给我。想想这种对病人负责的态度,就医遇到的种种的“麻烦”也就释然了。

  (编辑:Judy, L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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