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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名人NO.3——艾略特

  艾略特高高瘦瘦,总一副得体的绅士派头。老实说,艾略特并不英俊,当他戴上眼镜,更增添了戏剧性的味道,这似乎与他隐秘的个性颇有联系。艾的大学同学回忆,在保持令人羡慕的富家公子身份的同时,艾不时扮演一个演员甚至小丑的角色。当艾藉《荒原》一举成名后,研究者们也发现艾的个性中存在不同“人物角色”的变体,是“相互挖苦的一群同台演员”。然而,正如其自述,艾总体而言仍是一个“文学上的古典主义者,政治上的保皇主义者,宗教上的英国天主教徒”。

  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于1888年9月26出生在美国密苏里州对路易斯城,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他母亲写诗,但写得很烂,因而认定自己一生是个悲惨的失败。优越而孤独的家庭环境和母亲的影响使他早慧并开始尝试写诗。14岁那年,他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竟是柏格森的《新哲学导论》,使母亲大为惊异。6年之后他又买了一套对他有决定性影响的书,即法国象征主义诗人朱尔斯·拉福格的全集。这是他逛书摊时的意外斩获。拉福格独特的讽刺风格把艾略特迷住了,这种风格一扫十九世纪末虚弱轻浮的诗风,虽然在当时影响不大,还是使敏锐的艾略特意识到了自己的写作方向。当时的艾略特已是哈佛大学的本科生。

  大学期间的艾略特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结果他用三年读完了四年的本科课程。除此,他还参加了不少俱乐部,成为《哈佛倡导》编委会成员,并经常去听波士顿交响乐团的音乐会。他大三时结识了同为《哈佛倡导》编委的康拉德·艾肯。当时,艾略特喝多了酒,跌跌撞撞走出俱乐部,伸出双臂,恰巧把艾肯搂在怀里。两人就此成为终身好友。他们俩经常光顾贵妇莫发特夫人的客厅,这成了艾的《一位女士的肖像》的原型。

  艾略特在取得文科学士学位后,又一鼓作气拿下了哈佛文科硕士学位。然后他大概迷茫了,于是决定摆脱家庭对他过分的保护(由于他体质虚弱,家中从不让他参加体育活动),只身前往大洋彼岸的巴黎。在巴黎大学他开始了哲学研究,从而使哲学成了艾略特诗人生涯的另一主题。此后数年艾往返于美法间,尚无名气的他只能以研究哲学解闷。直到1914年在伦敦探访了庞德,才使他有了出头之日。庞德比他年长三岁,是当时艺术界风头正劲的人物,他已出版了五本诗集,并领导了意象派运动,正在向旋涡派挺进。庞德读了艾的《普鲁弗洛克的情歌》之后大加赞赏,亲自出马为艾发表诗作而游说。艾略特在英国驻扎下来,同时又认识了英国女郎维维安·海伍德,真是事业情场双得意。维维安思维敏捷,喜欢看戏,喜欢跟着唱片跳舞,衣着讲究,善于表达。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结为伉俪。

  艾略特凭着学过一点外语而获得了语言学家的假名声,从而被银行录用。在开始这种新奇的工作后艾一度颇为兴奋。毕竟,这意味着他可以挣足够的钱了。但是,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使他的灵感像沙漏一样遗落。艾略特发现自己再也写不出好诗了,《普》是他的最后一首好诗。于是他变得烦燥易怒,形成了心理障碍。这时他的好友艾肯又出现了,揭发他是因为害怕写不出完美作品的野心造成这一切。艾听了恼羞成怒,却又无话可说。

  1921年,流行一种新型感冒,艾略特染上这病后口干苦涩,去看医生。医生却诊断他精神失常,让他马上疗养休息。艾于是前往瑞士,在马盖特的海滨架起遮阳伞,在遮阳伞下开始写下《荒原》的诗行。艾承认,《荒原》的创作,完全是个人对生活的满腹牢骚,“甚至不在乎自己是否懂得自己在说些什么”。诗在发表前经庞德修改,被庞德狠狠地砍掉一半,只剩下433行。庞德还给艾写信说:“恭喜你呀,小子,我简直嫉妒死了。”这首风格绝望的诗使艾立刻窜红,大学生们四处传诵着他的诗句。诗中奇特的意象、晦涩难懂的句子、精致的音乐感以及暗含的神话背景成了批语家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荒原》揭示了战后的欧洲已成了荒凉的墟落,人们丧失信仰、精神堕落,在急于寻找着精神归宿又一无所获,终而陷入绝望。这首诗虽然是诗人的个人表达,却足以代表当时的社会心态,因而引起了巨大的共鸣。凭着这首堪与小说界乔伊斯的《尤里西斯》比肩的诗,艾略特超过了江河日下的庞德,成了诗坛的领军人物。

  《荒原》的一举成功并未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因为维维安神经痛的病情加重,意味着需要更多的钱。艾刚取得的成就使他很想趁热打铁,加入《国家》杂志社为自己的发展开拓空间,但这会使收入减少。这使他陷入进退两难中。他写了反映人们心灵空虚的组诗《空心人》,然后,他觉得自己的诗歌生涯已经结束。

  1925年,艾略特加入了费伯出版公司,他有权出版自己崇拜的作家的作品,从而影响了一代读者的文学胃口。同时,他还负责主编两份文学杂志。充实的工作??越痛苦。一年后他在罗马访问时突然跪拜在米开朗琪罗的圣母怜子图前,让他的亲戚们非常吃惊。紧接着他接受圣公会培训,从而加入英国国教天主教,同年加入英国国籍。

  此时的艾略特正值事业的高峰,《四个四重奏》是其颠峰之作,同时,他在戏剧上终有所成。48年,他继叶芝之后,以诗人的身份领取了诺贝尔文学奖。在授奖仪式上,瑞典文学院常任秘书安德斯·奥斯特称艾略特“在漫长的世界诗歌史上,领导并开创了一个新纪元的伟业”。艾略特的演讲谦虚简洁。他认为他的获奖只是一种象征,象征诗在一个时期的重要性。

  在艾略特小时,一家都认为他将取得伟大的成就,但不知道将以何种方式。当他终于获得文坛的最高荣誉时,他的母亲已经过世,而他的父亲在他写《荒原》之前便已去世。对于皈依了天主教的他而言,也许可以看淡这一切。在《四个四重奏》中,艾略特已不是当年愤世的青年,他以宗教作为心灵归宿,以哲学家的思维平静地阐述人生。艾略特已不像《荒原》时期那样在文坛走红,但他以沉静的心态看待一切,对世界有着终极般的领悟。

  也许他还缺少一次真正的爱情。1957年1月,艾略特与他的年轻、漂亮的女秘书瓦莱莉在肯辛顿区举行婚礼。这位瓦莱莉在14岁时听到《三圣贤的旅程》一诗的录音后,一直迷恋艾略特。

  1964年10月,艾病倒并陷入昏迷状态,偶尔他恢复知觉,口中轻唤瓦莱莉的名字。次年1月4日,他去世了。他的骨灰安葬在他祖宗的故乡东考克村的对麦克尔教堂墓地,墓志铭是:记住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诗人。

  艾略特曾经在墓地与理查德·奥尔丁顿谈起了托马斯·格雷,他说:“假如哪位当代诗人也能像格雷那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局限性并急中生智写好一首诗歌,那么他也能获得同样的成功。”结果他自己证明了这个命题并做得更好,而这句话也将以其宽泛的兼容性为更多的人证实。

  

  (编辑:Alvin,Charlot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