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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津大学,博士答辩像审判

  我的牛津大学的哲学应用语言学博士答辩就发生在10月15日的下午,发生在古老的也像Sheldonian Theatre那样快掉渣的Examination School,那个汗水和幸福的泪水相交汇的地方。那里也是牛津大学的一个重镇。
  早晨起来很不舒服,因为平时的7-8小时睡眠被紧张和激动吞掉了近2分之一,早晨洗脸时鼻子里甚至出了些血,可能因为屋子里的暖气使得空气干燥。所以,我就在9点钟出去喝Starbucks的苦咖啡,同时适应穿西服和gown的感觉,然后又返到回系里取资料,最后决定从11点到2点卧床一小时。
  根本就没睡着,但也愿意在那里躺着不动。快12点从床上爬起,冲了一天里的第二遍淋浴,然后着正装,迈小步(皮鞋挤脚),匆匆赶往离考试院只有5分钟的Blackwell 书店兼咖啡店,一个我在牛津最初青睐和‘鬼混’的地方。
  又一杯double espresso然后一个sandwich,没感觉饱。
  但后来发现,对了!第一条viva真理是,viva前不能吃的过饱,然后猛烈咖啡必须喝两份!
  到了考试院,距离考试还有半小时,receptionist还是那个chubby得可爱的girl, 她让我坐在大厅傍边的一条嵌在墙里的长木凳上,连个椅子都没有,不信你自己去看看。看来真的将我们这些PhD candidate 当成被告了。所以,第二条真理是要将viva当成审判,你要证明你的清白,即使你明明知道你并不清白,你也要找种种理由和证据来为你进行漂白,要让他们还你的自由并对你进行精神的补偿。
  等待的这半个小时恐怕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30分。拿出Ipod第一次边听音乐边玩打parachute,总是瞄不准,很快就被伞兵干掉。好不容易到了2点,我的两位考官从大门进来,我以为他们会从偏门进。看到他们以后,我感觉立即镇定多了,他们让我别动,等着,然后,一声铃响,receptionist告诉我去楼上的Room one。
  答辩现场
  走进考场,屋子巨大但很空,他们示意让我坐在他们对面的桌子上,距离为2米左右。感觉后面还有椅子,但没有观众。
  诺大的屋子里就我们三个人。
  寒暄后,external examiner不紧不慢地问我,问我干了什么,怎么干的,都造成了什么后果看来第三条viva真理是他们肯定会问你这个问题。
  一周前的mock,我在这个基本问题上吞吞吐吐,感觉研究是偷来,得到了supervisor的严厉“爱护”。回到家感觉四面黑暗。接着玩了命地练习这个问题,甚至挂在了门上,早晚各面壁一次。
  看来有些方面是要停顿和含糊的。但惟独你做了什么,你要清楚而且快速准确地用 ‘鸟语’喷出来,射在考官的主观的评判世界。
  因为External examiner是本领域的国际知名学者,伦敦大学教授,所以他除了将研究的意义大加肯定外,又提醒我的研究贡献了什么,没有贡献什么,然后不能不小心地claim你不能贡献什么的问题。
  接着提到了关于本研究的理论框架,还有从更多角度来分析数据等一系列问题,最后又将话题落到literature review 和discussion 部分的cohesion 上。
  真理四
  也许是咖啡因,也许是走廊里的电钻声启发了我。我有条不紊地回答。奇怪了,他们并不插话,也不打断我。I was in absolute controll! 他们的眼神里流露出patience和鼓励。我很识相地在回答中多次提到External的研究,提到了他的critical stance, 并提到了他的一些基本主张。感觉奏效了!
  看来,第四条真理是?的关于研究方法的methodology的问题。以前给我的反馈非常苛刻,有些令我无地自容。不知道是否她知道了我加大练习的力度,感觉她应该问的问题少多了,还是在external 面前表现出我们是站在一起的
  她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我的研究只有两个老师和32名学生,如何将发现推及到更外部的层面上,(i.e. the issue of generalisability in the case study design)。接下来问sampling 的问题。然后问, Phase 1 study和Phase 2 study 观察行为可能发生变化的问题,又问到研究同样问题在更年轻的学习者身上是否存在研究方法上可能的问题。
  然后是具体指出我在论文里某章某页里面一句非常值得小心的话做何解释的问题,然后问到,关于correlation统计工具的使用问题,因为我的data points少,为什么要用Kendal tau关联测试。顺便说一句,我几乎猜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头天夜里又看了一遍数据分析材料。因为这些分析是在一年甚至一年前进行的,所以viva 前的复习非常重要,不要轻易相信自己,你做过的就能记住,恐怕只有上帝才完全清楚你究竟做过什么。
  很有意思的是,我天天挂在嘴边的一个理论模式里面的三个方面,就在这次viva上露怯了。
  天天说,可是就在考试当中扳手指,firstly, secondly, and…到第三,死活想不出来,感觉跳楼的心都有。所以,做过的不一定就记住了,天天说的,到viva可能就忘了。 这是第几条真理了keep talking, keep going. Sorry I will tell you later。
  等待结果
  “Grilling”了一个半小时我被请出去,然后我就满世界找厕所。
  很快返回,见到internal examiner下楼来找我。看来他们达成意见很快。External examiner,internal和我,我们都站着,然后他很兴奋地宣布recommend me for Dphil,然后握手,然后建议毕业典礼的日期。这些我当时都没听清,我只重复,我想像的比这要糟。
  记住,还有一条真理,结果永远要比你想像的好!
  最后我如蜻蜓般飞奔到系里,向老板报告,他可能这下午也没过好。他让我坐下,帮我一点点回忆了一些问题和细节,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我还能记住这些细节的根本原因。以往经历的两次考试,一出门什么内容全忘,可能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吧。老板听完后告诉我,另外一个师弟周四答辩完后我们一起出去喝酒。
  他可能比我们更紧张。但最后一个真理是,你的研究要和你的导师拴在一起,一个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离开了这个,一切都很渺茫。至少我这么认为。
  有人说PhD是一场游戏,整个人生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