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信从了MIT,申请算是结束了。经验什么的,都是高瞻远瞩、披荆斩棘的大牛们写的,我深知自己的斤两,不去试着提什么精炼的信条了,干脆直接讲述一下申请中发生的故事吧。...开始讲故事之前,还是忍不住说一句:总有人会问,GPA低算不算硬伤,GRE低算不算硬伤,AW3.0算不算硬伤。其实我觉得,哪一项都不算是,只有平庸,才是硬伤。(故事中人物均为化名,有点啰嗦...)故事还要从大二暑假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说起。当时GT都没考,学分绩83,无任何科研经历,但我知道科研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天在老馆准备GRE作文。下午快吃饭的时候,路程走过来问我系队训练去不去。系足球队,大一一开学就加入了,但是大一一年的腰伤加上大二一年左右交替的脚伤,让我一直“谈球色变”,训练,更是一年多没去过了。我想,为何不去试一试呢,在西操上跑一跑,也好缓解一下一天的疲劳。于是就骑上车和路程去了训练。在训练中,我随口问了马哥一句:“我要是想发paper,该找谁?”旁边的鼓哥听到了也来了兴致,开始和马哥一起8g系里带本科生SRT的老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找刀哥,刀哥是专心做学术的,paper保质保量,不过抱不得大腿,一切都要自己做。
然后我就邮件电话联系刀哥,谁知刀哥是个GPA控,之前带的均是top10。得知我成绩不好之后就不是很想管我(刀哥息怒...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觉得的),就把我推给了哈利。哈利是刚刚申请完的学长,成绩和我一样,最后申请到了西北大学交通方向的PhD全奖。于是我和哈利在桃李地下进行了一次长谈,也是畅谈,心情舒畅了不少。哈利发过几篇paper,并且第一次向我强力灌输了GPA无用论的观点,说老板要的是能干活的,但他往往无法判断谁能干好活,所以就只好挑成绩好的。哈利跟我说他一直在嘟嘟师兄的实验室做SRT,嘟嘟师兄很靠谱,就把我介绍了过去。第一次见嘟嘟师兄是在桃李三楼,一起吃晚饭。师兄是GPA无用论的坚定拥护者,亲自执导过两个想要出国的本科生,成绩都不是top,一个去了西北,一个去了MIT,他深知出国的小孩心里都在想什么,也深知这些小孩需要什么。
于是我就开始在嘟嘟师兄的实验室做SRT,刚开始的时候就是打杂,做做文章的翻译什么的,一丝不苟,非常积极。考完GRE之后开始自己做一个交管局的项目中的一个小task。看资料啊,学仿真软件啊,想问题的解决方法啊什么的,整天都在琢磨这些事情,记得男生节活动的时候都是带着小电脑去的,那些天连打dota的心情都没有。最后终于比较好地解决了问题,发了一篇中文核心期刊的文章。不过现在再看那篇文章觉得挺幼稚的,所以在申请中也没有提过。镜头又回到刀哥这边。刀哥说我可以去旁听他上的研究生课程,于是那门课成了我大学四年唯一一门全勤的课程。每次下课我都跟刀哥说我最近又看了哪篇文章,有了什么想法。然后刀哥就利用他那令人吃惊的数据库大脑马上告诉我,这个东西有人做过了,推荐我看***文章,但是不值得做。直到有一次我骑车去人大陪老婆的路上想出的东西让刀哥有了些兴趣,说我做这个他可以指导。我在几月需要准备哪个国际会议的文章,这些嘟嘟师兄早就为我安排好了,第一篇是十二月截稿,有了上面说到的想法,我于是抓紧时间写仿真。第一次写这么大的程序,巨崩溃,弄了两周,不怎么上课,睡觉很少,才最后在人大的咖啡厅里调好。后来开始人生第一次写英文文章,第一版巨烂。后来连续改了十几版,刀哥每次都很快地告诉我哪里要改什么的,那些日子我们以发短信的频率互发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