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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的澳洲体检过程

  3月20日中午,我放学回家后,见爸爸在厨房做饭。“我妈呢?”“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饭后,我躺在床上,听mp3,门锁咔搭一声,一听就是妈妈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换鞋呢,高声问我:“毛毛,你猜我给你拿回什么了?”

  “什么?”我立即起身,心里有预感。

  “澳洲的学校录取通知书。”

  “是吗?快给我看看!”我“噌”地跳下床,一把从妈妈手里夺过来。

  这份通知书薄薄的两张,全是英文,学校全称是澳洲珀斯亚历山大学校,是一所私立学校,上面有学校的地址、电话,我的姓名、出生日期,有我语言课程的起止时间、学费等等,我拿着看了又看,觉得自己的留学梦想又近了一步,心里兴奋不已。

  我深知争取这次的留学机会,是多不容易,父母想让我接受世界上最好的教育,我渴望见识不同的文化,愿望是美好的,但愿望与现实的距离是漫长的,结果是未知的。所以妈妈的决定几乎遭到全世界的反对。 有的说,这是一着险棋,她曾经的班主任,一片好心劝她,你这样会把孩子毁了,周围留学失败的例子比比皆是,家里倾其所有,几十万人民币打了水漂,什么都没学成。如果说,这些话有点耸人听闻,毕竟他们也是道听途说。而妈妈最好的朋友,李芹阿姨她在悉尼生活了十几年了,她的话无异于对妈妈有相当份量,她忧心忡忡,打过好几次电话:“我给你举个例子,我接触一个小留学生,来这两年了,连个收条都不会写。两年,家里给他花多少钱啊!三十万都砸进去了。白雪学习好好的,又不是在国内没有前途,她们校每年都有将近200保送生,到时候极有可能保送国内前10的大学,孩子那么小,又是女孩,你能放心呀,到时候损失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孩子一辈子的前途,全家的希望,你考虑清楚了吗?”妈妈握着话筒,一言不发,但她心底一定滚过了惊涛骇浪。

  我们就站在风暴的中心。

  一般人是下不了这个决心的,何况是女人,妈妈的坚定来源于对我的自信,我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我出去闯世界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的恐惧,我不止一次无比坚定地对妈妈说:“妈妈,你相信我!我超强,我能吃任何苦。”我一句孩子气的话,抵过了千言万语,给了她无比的信心,她欣慰地笑了。我们约定,不管多难多苦,既然选择了,就义无返顾地走下去,绝不放弃。

  那时候我上高一,属于高中阶段最轻松的一个时期,学校还没有给我们加晚自习,3月份的一天,我下学回家,快7点了,天还没有黑透,一进家门,妈妈就告我:“下午中介打来电话,你的体检通知到了,问什么时候去取。”“那咱们快去呀。”“可你刚下学,还没吃饭呢。”“我不饿。”

  从我家去中介,走滨河西路直穿过去就到了。骑车子差不多四十分钟吧,我一点不觉得累。一进办公室大门,灯火通明的,任老师正在电脑前忙碌呢,看见我们后,从抽屉里抽出我的休检表递给我:“你们先看一下,准备什么时候去体检呢?”其实按我的心理,巴不得现在就动身呢。这个体检时间的选择,因人而异。我们当地没有指定的医院,得去北京体检,连路费、吃、住花费最少在2000元,在预签没下来前,一切都是末知数,是有一定风险的,但预签下来再去呢,时间又很紧。我匆匆扫了一眼体检表,看见几行字,问你小时候生过什么病,动过手术没有,得过肺结核吗?等等。我们在小会议室围着椭园形的桌子站着,任老师特意嘱咐我们几点重要的注意事项:女孩子要特别注意避开几天的特殊日子,多吃水果,蔬菜,不要上火。我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一个女孩就是因为忽略了这个问题,血色素超标, 后来专门坐飞机重新去尿检了一次。最后,任老师给了妈妈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北京市澳大利亚三所指定体检医院名单,分别是位于朝阳区的北京市亚洲国际紧急救援医疗服务中心和北京和睦家医院,位于宣武区的北京友谊医院环球远程医疗网,在北京友谊医院医保中心一层。妈妈沉吟了一会儿:“我们考虑一下再定时间吧。”

  出来后,天已经很晚了,一路上我有点忧心忡忡:“妈妈,如果体检不过关,是不是就不能出国留学了?” “你担心什么?你一生下来就八斤多,从小是校田径队的,又练了两年的跆拳道,拿到了国际认可的蓝带证书,谁不过关你能不过关?”妈妈几句话就拂去了我心中的阴影。

  但妈妈还是决定推迟到下个月去体检。

  预签到5月份才会有结果,离现在遥遥无期。我快期中考试了,妈妈不想让我误课,只要一天没有出去,她都要尽力保证 我在国内的学习成绩,毕竟我还是很有希望上国内的名牌大学。这是她为我仅留的一条后路。

  我期中考完了,4月21日,提前两天妈妈给北京亚洲国际紧急救援医疗服务中心打了预约电话,又定了前一天晚上去北京的车票。

  巧的是,那天正好公布期中考试成绩。我是跟同学们一起下课后,回到家,匆匆吃点饭,才去的车站。吃完饭,还有几分钟时间,我神情黯然地说:“妈妈,这次考试不理想,我可能拿不到班里第一名了。”她听了略略有点失望,但也顾不上说太多,我们在门口打了辆车就往火车站赶。看得出来,妈妈 还是很在意这个分数的。本来,她跟我说好,体检半天就完了,我们在北京再多呆一天,还能好好玩一天半呢,但是这个消息,把我们的兴奋冲淡了不少。城市的夜景,五彩闪烁的霓虹灯,一一从车窗外掠过,两人找不到话说,车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在列车一晚上的“咣当”“咣当”声中,我似睡非睡的,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我就醒了。车厢里不停地有人走动,我赶紧洗脸刷牙。妈妈递给我一袋牛奶、一只苹果、还有几片面包。 我没有胃口,滴水未沾。就这一个小小的失误,险些铸成大错,让人追悔莫及。

  出了站口,也没有问路,妈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路从来都是凭感觉的。她认为长安街公交车多,四通八达的,就随着人流过天桥,到了长安街的站牌下,她抬头寻觅不到一分钟:“毛毛快看,就这路车,有幸福三村一站呢。”